当记者问到,刘健是否和年轻观众已经有过交流时,导演用自己团队中的年轻人举例:在创作过程中,代际差异和文化差异,确实让年轻的共同创作者们有过很多疑问。而刘健的应对方式便是讲述自己当年的故事,将年轻人们带回当年的语境,让他们身临其境地体会——正如《艺术学院》所做的事情一样。第二次回返,是阿鲁斯带着母亲回到“老家”。这个家为生活展示了一种物理上的确凿证据:它是一座砖瓦结构的房屋,临水而建;屋内有家具和衣物,陈设着一家人的老照片;长久空置之后,缺少现代生活所必需的电。除此之外,在更广阔的草原空间和游牧民族的背景之下,这座房屋也意味着游牧的终结与定点而居的开始。对于阿鲁斯来说,这是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,是他所认为的家。但对母亲而言,她所不懈寻找并渴求回返的是一个更具原初的所在,她要回到儿时那个有父母的家,找到那棵一半生一半死的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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