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,穷人生孩子当然不是罪过,我们该反对的盲目生孩子,以及缺乏责任感下的光生不养和不教,我们不是在担心贫穷,不是反对穷人生孩子,而是憎恨某些为人父母的不负责任。在《脐带》中,阿鲁斯送母亲回家是表层叙事,深层叙事讲述了现代人与自然环境相斥时的缓释之道。母子回归故土,重新思考家的意义,体味此心安处是吾乡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阿鲁斯无法理解母亲口中的“家”是哪里,更不理解母亲为何非要寻找那棵传说中的树,还为母亲错乱的记忆而感到尴尬窘迫,但最终他还是踏上了与母亲一起寻找的旅程,并在游历过程中修复了某种宏大的记忆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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